法。
在这一点上,东洋人和欧美人其实没什么区别,甚至更为夸张。
他轻轻摇了下头,不再去纠结这些东西。
毕竟,他这人比较纯粹,最喜欢的,还是专注于工作上的事情,“这条生产线,还是我前年在加州建成并投产的,没想到仅仅两年之后,就已经落后了。”
言语里的唏嘘,也包含了自己心血被遗弃的感慨。
陈哲倒是没那么多想法,“摩尔定律,还是有它存在的道理的,大家被时代推着往前走,其实何尝又不是我们,在推着整个科技时代往前走?
“所以,说白了,这就是我们的责任,没有什么理由好讲的,你不想被淘汰,那就只能力争上游。”
景如章脸上也露出了微笑,“确实如此,按照这一规律,明年就有可能实现0·25微米的制程工艺,我们起步就晚了两代,有没有感受到压力?”
陈哲耸耸肩,看上去倒是一脸的轻松,“我年轻,最不缺的就是迎难而上,而且,有景老在,我是真心不怎么怵的。”
景如章哈哈大笑,显得极为开心。
笑完了,他才看着陈哲。
半真半假的道:“做科研的,可不能凭借梦想去实现,来点实际的呗,我总觉的,你是应该有一些想法的。”
陈哲咬了咬后牙槽,还是决定多少传递给他一些信心,“想法肯定有,但没有生产线就什么都是空的。
“我就先给您说两点吧,一个就是制程工艺,其实说句心里话,我觉得这个,有时候甚至比设备更重要。
“可以说,制程工艺真要拼到最后,那么肯定还是要回到数理化的范畴里来的……
“呃,说远了,我就是觉得吧,制程工艺技术的核心,下一步肯定是在频率的提高上,那么,能代替铝金属互连材料的工艺,就注定会是在电阻和耐温性上表现更好的铜。”
景如章眼睛一亮,“很好的思路……你在实验室里,做过相应的实验?”
陈哲却一脸的苦笑,“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