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郑宏涛摇了摇头,“先后谈了三波,国内的、港商、新加坡华侨,都没能谈拢,再继续找的话,估计还是得黄。”
陈哲却没有被否认的急躁。
而是不急不缓的追问,“原因呢?你们有没有从中,总结出谈崩的原因,分歧在哪儿?有没有另辟蹊径,去尝试从另一个角度去解决问题?”
郑宏涛心里一动。
这才很认真的看了陈哲一眼,“对于银行债务的清偿上,是一个方面,另一个最大的分歧,还在于职工的安置上,无论是退休职工,还是现有在职员工,都很难谈得拢……而这方面达不成一致,后面的,也就很难继续去沟通了。”
陈哲露出个果然如此的笑容,“那就只能放大招了,撇开银行的问题不谈,由你们两方共同重组公司。”
郑宏涛愣了一下。
随即苦笑不已,“这是不可能的,政府也没有多余的资金,去补这个窟窿。”
陈哲很自信的甩出了杀手锏,“如果政府正式成立一家资产管理局,再由市财政局,甚至是省财政厅出面做担保,象征性的从银行里贷出一笔资金。
“然后把这笔资金,注入到这家资产管理局里,再让资产管理局拿这些钱,从银行那里接手东升的所有不良资产。
“这样以来,是不是就把原来银行与东升间的债权、债务关系,转变成了资产管理局与东升之间的股权、产权关系?”
郑宏涛越听眼睛越亮,脸上瞬间也仿佛有了神采,“你继续说。”
陈哲依旧保持着不急不缓的语速,“债转股之后,原本的还本付息,就随之变为了按股分红,而资产管理局,也就自然而然的,成为了东升的唯一股东,再去和投资人谈的时候,就有了最大的自主权。”
郑宏涛点了点头,“再然后呢?”
陈哲摊了摊手,“那就简单了,资产管理局留下部分东升股权,保持行使股东权利,声明不参与企业的正常经营活动。
“只要电子厂进入良性循环,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