实是兄妹四人,这也是我以长兄自居,淇澳却从来没有排斥与反对的根本原因。”
随着年岁与阅历增长,不管是槐生淇澳还是凝渊皆明白了那段过往,蔺重阳又没刻意隐瞒。
只要结合慈光之塔的历史,得出结论很容易。
凝渊继续说道:“至于王储的身份,也与此事息息相关。”
一番话语,揭开了凝渊的立场。
先前那些话他确实有资格说,至少,除了蔺重阳与珥界主之外,便是他最有资格。
“听她说,你放弃了继承权。”罗喉也问出了自己的疑惑。
端起酒盏与罗喉一敬,两人先饮了第一轮。
“追随先生脚步的我,不适合那个位置,如何做好一名君王,她比我合适。”
自很久之前,凝渊便对自己有着十分清晰且具体的认知,他想要做的那些事,不适合国君来做。
他将事情都到明面上,与罗喉说开:
“你们走到一起,对慈光之塔的百姓而言,无疑是一件好事,所谓联姻,虽然说随便找个人来也不是不可以,但双方有感情自然最好。”
“可否告诉我原因。”
“四魌界不太适合生存,移民,在将来是必然要进行之事,我需要为子民谋一条出路。”
罗喉又敬了他一轮:“此事她知道吗?”
“如果是说移民的大方针,这是众人共同商议得出的成果,如果是说我此番登门,至少她现在不知道。”
凝渊对此并不在意,就算在下一刻,槐生淇澳拎着或天戟找上门,他也无所谓:
“父母之命,媒妁之言,你们之间的事虽然捂的很严实,但并非无迹可寻。”
双方身份皆非比寻常,程序是必须要走的。
与之相应,礼数方面也不能落下。
界主究竟是界主还是先生,不好说,凝渊并未询问蔺重阳,众人之间也从未提及过此事。
罗喉出言道:“需要拜访的前辈是?”
“先生在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