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招内核直指儒门武学之核心,我当初在门内留下传承时,曾言,若有谁能将其练成,我不介意再多一名传人。”
这是他将天仁剑极留在万象真藏时的想法,算下来也是一千五百余年前的事情了。
时至今日,他之想法依旧:“只要你愿意,我这边破例也无妨,若是不愿,待你修成此招,往后行走江湖遇到不错的儒门后辈,劳烦顺手照拂一二。”
儒门的根从来就不是这一招半式,就算修成完整的天心剑势,他也不担心。
如果,真的因为一套武学,就被人把根给撅了的话,那这三教之一的位置,还是趁早让别人来坐比较合适,他蔺重阳丢不起这个人。
少年直接将火炉往怀中一揣,躬身一揖:“还请前辈教我!”
“礼都行了,还叫前辈吗?”蔺重阳将人扶起。
简陋的礼数,建立在双方互相认可上,蔺大主事现在心情非常不错。
须知,就连身为衣钵传人的夏承凛,都整不明白那招天仁剑极,在一番努力之后直接选择放弃,不再浪费时间与精力。
这部武学简直真实的令人发指,看不懂就是看不懂,再看都看不懂。
今日之事,纯粹是关门弟子没有把门关好。
不过就算夏承凛知晓此事,也不会介意,他心胸还没那么狭隘,更何况,传世的剑皇绝学虽然不少,但是真正的剑皇绝学一直没人修成,怎么看都不是一件好事。
远在德风古道的下任儒圣明德主事,怕是恨不得小师弟能快些成长起来,帮他分担一下压力。
“师尊。”少年有些拘谨,此事终究有些突然。
揣入怀里的火炉被他取出,就算经由江南春信之手进行限制,但那终究是混沌火元,贴身携带自然没有放在眼前有安全感。
顺便一提,昔日蔺重阳在处理宿海殒座时,顺手以涅槃收取的那部分火元,也一并留在了傲峰。
并且,江南春信研究出来的装置,也有向冷滟请教铸造涅槃的手法,并非所有的材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