帮忙掠阵。
这项提议刚被提出,便被他一一驳回。
「此行吉凶难测,天都,尚要拜托诸位。」
天都的情况,罗喉自是心知肚明,被槐生淇奥拎着或天戟把能揍的全揍了一遍,本部的战力可想而知。
夏承凛已经归去,玉离经与问菩提两人身份同样特殊,迟早也要归去,包括四魌界的众人,亦是如此。
即便是他,面对这样的事情,也难免惆怅。
不管将来如何,他皆需把握当下。
若有可以,他也希望自己能创造机会,让他们能够通过战斗增长经验。
但,此回不行。
佛门与儒门皆遣人调查,皆杳无音信,已经能够说明太多,他不想让自己的朋友,将士以及兄弟随他犯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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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赌不起,天都亦赌不起。
既然赌不起,便莫要去赌,莫要让自己后悔。
罗喉劝服众人,拎着计都刀,孤身出了天都。
也就是在那时,槐生淇奥发现,自己心中对他似乎多了几分别样的在意。
从疑惑,到慌乱,最后,变成了烦躁。
她险些就要出天都去寻他,却被一封飞信打消了念头,如今又过数年……
凉风习习,美酒入喉,心中那一点烦躁,却在随着时间的积累,不断壮大。
嗯,槐生淇奥如今,在罗喉居住的院子里。
此时!
踏踏踏——
沉稳的脚步声突然响起,不疾不徐,就在槐生淇奥回首之际,一道身披金色战袍的身影,自外而归。
在自己的住所见到友人,罗喉并未讶异,心中反而松了口气。
“还有酒吗?”
听到询问,槐生淇奥下意识化出一坛好酒,站起身来准备扔给对方。
却在看清对方的形貌后,止住了动作。
月光下,只见罗喉面色十分苍白,气息亦稍有紊乱,额头还蒙有一层薄汗。
“你受伤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