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不用,不能不会,更不能对诸多手段没有了解。
是故,在蔺重阳将一些往事道出后,仙墨因果迅速摆正自身位置,选择了比较凌厉的切入点,他能在言谈之中,清晰的看到慕辞与好友星宿一奇的影子。
那行为处事的方式,不能说一模一样,只能说将来可能会青出于蓝,年轻人,总会凌厉一些。
原本,它们都处于一个隐而不发的状态,并非在仙墨因果身上有所展露,却在与凝渊交流的过程之中,被其牵引了出来。
“按照常理来说,不管师伯出发点如何,总会有人铤而走险,在这方面做文章,在我看来,这方面堵不如疏。”
白衫青年侃侃而谈,主打一个激进,头铁程度不下于蔺重阳当年:
“师伯能杀提剑屠戮入侵苦境的异族恶孽,能提剑对抗魔佛波旬,能提剑清算魔界,哪怕一切行动都是正当行为,背后有《公羊》背书。
但是,千古艰难惟一死,所以有人怕了。”
青年话语之中,有几分不屑,有几分讽刺。
他继续说道:“有些人高高在上,不会正眼看这天下苍生,他们将自己凌驾于苍生之上,更不可能将自己与苍生当做是同类,更遑论那些入侵者。
担心师伯失控,是因为他们害怕了,只要有人掀起舆论,他们又会认为,自己与苍生是同类。
然后他们就会想,师伯来日会不会杀他们,猜疑的种子种下,就会生根发芽,进而下意识的反对师伯,反对儒门。
然而,一切的前提,是师伯之能为只比他们强一点。”
两人殿上论对,此时此刻,恰如彼时彼刻。
当年,还是愣头青的蔺重阳,便是以相同的态度与身为主事的夏戡玄交流,奠定了儒圣明德一脉的道路。
“此时选择锋芒毕露,待我卸任,所有的压力都会来到你们这一代身上。”
蔺重阳十分平静,没有被仙墨因果的一番话语挑动,到了他如今这个位置,自己怎样,早已不那么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