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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时不同往日,而且,他总感觉映云骞话中有话。
对面,映朝阳无奈一叹:“唉,家门不幸啊。”
即便是先天人之躯,此时此刻,他仍不可避免的,感到头疼与心梗。
真要说道心不稳,剑心蒙尘,倒也不至于,谁让那混小子说的都是事实,能开创出单锋隐流,并修至如今的境界,他们还没有那么脆弱。
但是,一码归一码,映朝阳此时心里确实堵得慌,非常不舒服。
他与任平生,甚至其他人的单锋剑境,已经许多年未曾再进步过了,他们本就是在大破大立的前提下,才以单锋剑作为突破之关键,如今连单锋亦陷入了某种瓶颈,亦或者限制。
问题是单锋剑本身,并非他们所创,所以,就连参照他们都没地方参照。
正因如此,他们才会前来参加这场评剑会。
结果……
问题是找到了,只是这个找到问题的方式,实在是让人很难开心起来。
偏偏,方才之事是小辈之间的事情,他们不能插手,不然对面的长辈也能出手,但这口气映朝阳又咽不下去。
谁让那是他儿子,还是破门而出,专门给他添堵的儿子。
…………
另一边,回返的映云骞,重新与众人汇合。
“我只是怕她输的太惨,被同门说我欺负人。”
对上众人饶有兴味的目光,映云骞大大方方的说道,至于是不是真话,那就只有他自己知道了。
不过,众人显然不信,却也不准备深究。
“对对对。”商清逸将目光收回,用折扇指了指身边的座位:“先不说那些,快过来坐。”
因为他们能看出来,此番回返之后,映云骞的精气神,较之先前有不小的突破,对他将来突破先天大有裨益,这就足够了。
至于其他的问题,他们相信,他能处理妥当。
“这就来!”
…………
期间,亦有其他插曲发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