动作一顿,而后坦然道:“尊驾认错人了,在下梦留庄周?蝶知命。
当然,若是尊驾不介意,也可以唤在下天语。
站在苦境的立场,在下来自宇外,乃是真正的宇外之人。”
“如此坦诚,汝便不怕吾动手?”蔺重阳负手在背,双眼微眯凝视着对方。
“在下敢冒险现身,表明身份与立场,是因为这个人间,值得探寻与证实。
并非所有来自外界之人,都是侵略者,也非是所有人,都乐意发动战乱。”
这些年来,他对人世的观察,让他的思想与一众同志出现了偏差。
背叛?或许是吧,对于母族的殖民大计,他是没有多少兴趣,但他薄弱之躯,也难以在同志手中保全人世。
这样的人,蔺重阳也是第一次见,因为苦境的环境或人文,而主动选择背叛自己的立场,纵观古往今来,都找不到几个:
“吾为何要信汝,汝又如何证明自己的立场?”
尤其是像面前之人,这般坦诚的,打着灯笼都很难找到。
见对方松口,蝶知命认真思索道:“嗯,要不这样,在下立身于此,坦然受尊驾一剑,若是能够留得性命,你我再进行交谈。
届时,在下必定知无不言,尊驾以为如何?”
他这便是在验证,验证自己的观察成果,以及根据成果推断出的信息。
“只恐汝不堪吾一剑。”蔺重阳周身气机复归平和,眼中剑光亦是尽敛。
“哈,在下此举乃是背叛母族,必然要担负背叛的代价。
尊驾,请。”
话语落,蝶知命闭上双眼,张开双臂,将空门尽数暴露在蔺重阳眼中,坦然以待。
剑光一闪,径自击入了蝶知命天灵,却是毫发无损,毫发无伤。
蔺重阳将手收回,说道:“吾很好奇,汝哪里来的自信,觉得吾不会下杀手。”
“我喜欢观察人生、人心、以及人性,尊驾心中有大仁,亦有大不忍。”
睁眼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