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
如今,却是需要先排除古域王朝这个嫌疑,若有需要,说不定还得战上一场。
蔺重阳颔首:“那六蚀玄曜方面,便由我继续跟进吧。”
“说起来,以消息的时效性与准确性看,好友莫不是在其中安排了暗桩。”
剑谪仙饶有兴味的询问道,虽是问句,语气却是笃定。
“哈,不愧是好友,一猜便准。”蔺重阳笑道。
剑谪仙亦是轻笑道:“好友几时也会那恭维之语了。”
“这可非是恭维,此事除我与当事人之外,唯有好友知晓。”
“只要信息上的差距被抹平,剩下的,便看谁先沉不住气了。”
遥想昔年初出江湖,他,恒山?剑谪仙,自一开始便是打的逆风局。
一个人单挑别人一群,那是家常便饭,哪怕以一敌百,亦是常有之事,还需要兼顾小弟之安危,算是负重训练,等小弟成长起来,情况也就好了一点点。
直到昔年宇外战场,众人围炉血鲲鯩,他才体会到,原来,富裕仗是这么打的。
在那之前,同境界一对一,对剑谪仙而言都是难得之事。
更遑论像对战血鲲鯩,以及五巅之战那般,动辄三到五倍战力压上,使战局万无一失。
剑谪仙从来不觉得围炉有什么不妥,战争时围炉敌人,那是对己方的负责。
有几位交心的好友,乃人生一大幸事,不少看起来的事情,都会变得很容易解决,牺牲也会被极大的削减。
“人的能力是有极限的,越是工于心计,反而越容易在自己意想不到的地方出现差错,导致前功尽弃。
六蚀玄曜,一群夜郎自大的井底之蛙,若非他们胆小如鼠,只会在暗中进行些小动作,又何须这般麻烦?”
人活在这世上,不是自己改变世界,就是自己被世界所同化。
蔺重阳认为,自己如今在做的事是前者,但后者同样发生在自己的身上,遥想当年,他尚是初出江湖的少年人之时,对谋略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