境的龙门客栈。”
“这个我知晓,那方客栈背后不简单,江湖上有传闻,其从诞生至今,至少也有两千年了,历史比很多先天人的寿命还要长得多,而且似乎与儒门关系匪浅。”
对于这家几乎全苦境连锁的客栈,翠萝寒行走江湖期间,可是没少住过,不止价格便宜,服务也周到,甚至经常能看到,其中有儒生在打理生意:
“但儒门不是推崇「君子远庖厨」嘛,怎么还会去开客栈?”
这一点她一直不是很理解,不过,出于尊重,她也没有冒然开口去问,如今听闻父亲提及,她方道出了心中的疑惑。
“让你平时不要一门心思,全给扑在练剑与医术上,你偏偏不听。”
提及此事,翠万一出言教育了一番女儿,随后继续说道:
“所谓「君子远庖厨」,乃儒门修身之道,其内核在于仁与不忍,警示勿轻易造杀孽,与字面意思关系不大。”
这便是阅历上的差别,别看女儿是先天,但终归还是年轻,再加上心思也不在这上边,不过好在也算知书达礼,没有在客人面前,让他这个父亲难做。
答案已经拍在脸上,翠萝寒再不明白,那就说不过去了:
“也就是说,这位夏公子,当年便是通过那家客栈的门路,与咱们家搭上线的?”
“然也,龙门客栈的背后,是苦境儒门两大巨擘之一的德风古道,而这位夏公子,乃是儒门剑皇亲传之一。”翠万一语气之中多有感慨。
哪怕万易商堡作为商界巨擘,在某些层面,所能接触到的信息亦很有限,翠万一也是来到西武林之后才发现,夏承凛虽然在中原不出名,但在这西武林,可是做出来一番事业。
“嘶,这来路确实有些大了,天下第一剑的传人,放到剑界能吓死人。”
翠萝寒闻言,倒吸一口凉气,而后讶异道,引得翠万一极为不解:
“这又是哪的说法?”
每到这个时候,他就觉得,自己与女儿之间似乎有条沟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