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麻子的脖子。
墨阳费尽力气才将他拉开,喘着粗气劝道:“官府的人就要来了,他会得到应有的制裁和刑法,直接杀了他未免太便宜他了。”
周某仿佛失去了全身力气,坐在地上伤心欲绝,无声地流泪。
墨阳回过头,继续盘问:“那和你接头是谁?那马车是哪里来的?”
刘麻子低头沉默了一会儿,然后慢慢抬起头,先是看了一眼锅里的肉,然后又似笑非笑地看了墨阳一眼,对他刚刚的问话避而不谈,幽幽地转移了话题:“REN肉的味道好闻吗?”
他的话音刚落,墨阳再也忍不住,扭头哇的一声吐了出来。
待得墨阳应付完衙门的问话、帮助周某人将尸体运回家时,天色已经很晚了,即便是年轻力壮的墨阳也感到了疲惫。
而这家的女主人累得几乎没办法站立,立刻被家里人扶了下去休息。
神色疲惫的周某将不少的赏钱塞到了墨阳怀里:“郎君,今日真是辛苦您了,劳费您许久,还是这样不吉利的事情,真是十分抱歉。”
“本不应收取客官如此多铜钱,但家中正急需用钱,倒是愧领了。”墨阳没有推辞,他诚恳地道谢并解释道,“不仅仅是遇到灾荒年需要攒钱的缘故,还因为我逃难至此家中尚有孩子需要照顾,住在车行又不方便,所以想要攒钱租赁间房屋,多谢客官赏赐。”
听到墨阳提及家中孩儿,周某想到了自己刚刚死去的大郎,顿时心生不忍。
“郎君这事情好办。”不希望再有类似事件发生的他思忖了一下应承道,“我这里有一户姓孙的街坊,最近正要搬迁离开齐地,他家的房屋正要租赁出去,我帮你介绍,正是两全其美之事。”
“多谢客官,对方如若同意,方便时还烦劳您叫人到车行唤我一声。”墨阳深深鞠躬致谢。
“不必如此客气。”周某连忙双臂扶起墨阳,叹息一声,“我家要是早点搬迁,大郎也不至于……”
和周某客气一番后,墨阳没再慢悠悠地赶回车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