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
就连眉心处的金莲，都没有一丝一毫的颤动。
蒋少天不明白这是为什么，或者还是因为自己是人的缘故！
难不成，人、妖殊途，内丹对自己而言，也毫无作用吗？
那岂不是白白浪费了两条生命。
一想到王臣为爱勇敢赴死的惨状，和聂小倩的痴情，还有孩子纯洁的笑容，蒋少天就心如刀割。
“我一定要阻止祂飞升！”
蒋少天咬紧牙关，往山谷方向飞奔而去。
“凡人！原来你在这里！吃了你，本王就功德圆满了！桀桀桀！”
鬼王正好飞向这边，一眼就看到如蚂蚁般在茅草丛里奔跑的蒋少天。
祂在高空中，居高临下的看着蒋少天，发出一连串阴恻恻的怪笑声后，立刻恶狠狠地扑向他。
“砰”
蒋少天还没来得及反应，又被鬼王一掌拍飞，重新跌进好不容易爬上来的深水潭中。
紧接着，又是一连串的攻击，打得他不敢冒头，直往水潭底处钻去。
可人，终究是人。
刚踏入第四重境的他，还有许多技能都不能运用自如。
比如，御剑飞行，深水潜行等。
甚至连一把像样的兵器都没有，真是滑天下之大稽。
不到五分钟时间，躲在水底的蒋少天就呼吸急促，胸闷气短了。
与其在水里憋死，还不如出去痛快的打一场。
哪怕明知是以卵击石。
“呼～呼～”
想到这，蒋少天游到水潭另一边，猛地钻出水面，张开嘴，大大地吸了一口气。
谁知他刚探出头，就被鬼王一把捏住脖子，然后狠狠地往地面怒摔而去。
“砰”
这一扔，可摔得不轻。
直把精疲力尽的蒋少天，摔得晕头转向，口吐鲜血。
若不是有股霸道真气护体，早已被摔成脑残了。
“说，你到底是谁？区区凡人身上，怎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