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轻声问道。
他一进门,就感觉到床上阴气沉沉的,貌似有一双眼睛在盯着自己看。
“呜呜……小天,小天,你快看看你毛叔叔,看看他到底怎么了,他不能死啊!他才五十多岁啊!我……呜呜!”
毛大婶抓住蒋少天的双手,放声痛哭起来。
“妈,你不要为难小天。小天虽然是医生,但他也不是大罗神仙啊!你这样会给他造成心理负担的……”
毛老板的小儿子,小毛,忍着眼泪对失去理智的母亲说道。
他比蒋少天大三四岁,遇事也比较冷静。尤其是这种时候,他就是家里的顶梁柱,绝对不能崩溃,不能跟着母亲一起疯。
“毛姨,您别哭。您先跟我说说毛叔的病症。指不定我有偏方能缓一缓他的病情呢!”
蒋少天拍了拍她的手,安慰道。
“真的?”
毛大婶抹了抹眼泪,像是抓住最后一根救命稻草般的激动。
“嗯,您慢慢说,一定要说清楚病因,和他半个月以来的奇怪举动。”
“他平时就是在家卖东西,也没什么不正常的举动,直到赵老头去世后的第七天,那天晚上他做噩梦醒来,说了一句怪话,然后就没有其它的了。”
“毛叔叔说什么了?”
“他说,赵老头约他去打牌,还说到时候来接他。我当时觉得他发神经,就没追问了。后来他总是唉声叹气的,也不肯再和我多说一句话。
“你说,他这是不是撞邪了啊?不然怎么治都治不好,也查不出病因,连天都市医院都放弃治疗了。乡里神婆也不肯为他治,说什么来晚了。小天,怎么会这样啊!呜呜!”
毛大婶说到这里,又悲痛的大哭起来,言语之间还带有深深的自责。
“妈,都怪我,我不该嫁那么远,不然爸爸也不会这样了,都怪我!”毛老板的大女儿抱着母亲号啕大哭起来。
当时她要远嫁,毛老板夫妻是极力反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