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沐君白已然气急,詈语脏话都骂出来了,萧天雄、符为恭起身站
“少君!‘不遵上命曰灵、不勤成名曰灵’!灵已是恶谥了!”符为恭劝慰道。
“不够恶!”
沐君白恨恨的说道。
“鸿胪寺给我父的谥号是‘炀’,桦王叔为‘厉’,先太子谥号‘戾’!”
沐君白转身看向符为恭,怒问道:
“父王好内怠政吗?肆行劳神、逆天虐民了吗?
桦王叔暴虐无亲吗?杀戮无辜了吗?
还有,‘不悔前过曰戾、知过不改曰戾’,櫰王兄有什么过错?需要更改、悔过?”
符为恭无法解释,沉默不语。
沐君白继续说道:
“迟早有一天我要把那个独夫的谥号改成荒、惑!这等极恶之谥!
还有鸿胪寺卿余蟊这个奸贼,我一定要将他处以极刑!”
符为恭点点头夸赞道:
“‘凶年无谷曰荒、外内从乱曰荒、好乐怠政曰荒、昏乱纪度曰荒;
以欲忘道曰惑、淫溺丧志曰惑、妇言是用曰惑、夸志多穷曰惑!’
荒、惑谥号对灵帝来说,倒是名副其实!”
“呼…”沐君白长舒一口气,平复了一下心情,转身回座,对着萧天雄说道:
“刚才说道哪了?坐下继续睡说话!”
“是!”
萧天雄拱手点头,坐下后回答道:
“当时安陵金对着文武百官质问道‘异族就必有异心吗?’
周围文武百官,有同情的、有冷漠的、有讥笑的、还有人朝着宫墙内拱手夸赞灵帝!
安陵金悲愤至极,解开袍服,悲呼道‘我言太子无反意,陛下不闻!派阉奴来辱我!
我虽为异族,但绝无异心,今日剖心明志,让尔等看看,我到底有无异心!’
安陵金说完夺过旁边禁军士卒佩刀,自剖胸腔,当场血溅三尺!
安陵金一边扒开血肉袒露心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