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虎堂地下暗室,白虎堂众头目正在甬道口低声争执,共有十人。
一个手持暗红铜棍、身着铁衣的汉子埋怨道:
“四哥!你也太不谨慎了!总堂没有传信,他们也没有令书,你仅凭一块龟牌就确认他们的身份?就把人带到暗堂?”
柯廉生解释道:
“那位圣贤二爷,暗语切口都能对上,又拿出腰宝(身份腰牌),我总不能把人凉在我那药铺吧?”
“那也…”铁衣汉子话没说完被柯廉生打断:
“老九认识那位二爷!你还担心什么?”
这时一旁一位胡子拉碴,不修边幅的头目插话道:
“幺九也就六年前去将作堂受过训,待了还不到半年,他能见过几次圣贤堂堂主?再说以他那跳脱的性子,惯会吹牛,他说他认识圣贤堂主,谁知道是不是又在吹牛自抬身价,搁我我是不信的…”
一旁的蒲勇甲顿时气急,回应道:
“唉小八!你这么说话,老子就不服了,什么叫惯会吹牛,老子虽然只在总山待了半年,可是你去打听打听,总山上上下下,谁不认识我‘将作小匠’蒲勇甲,那个堂主、阁老我没见过?”
“切!”胡子头目不屑一嗤,说道:
“一个记名弟子,还真当自己得了将作堂主堂主真传了?还将作小匠,也不怕笑掉旁人大牙!””
蒲勇甲闻言指着胡子头目,挑衅道:
“欸你个细作坯子,有种跟老子过过手,老子让你看看,老子到底有没有得到七爷真传?”
“来就来,你当乃父怕你?”胡子头目不忿应战,举起右手挥舞,竟然是一只铁手。
“行了!”
这时旁边传来一声呵斥,一位手持白纸扇的俊朗男子,出言阻止蒲勇甲两人:
“你俩要耍浑出去耍去!也不看看这是什么地方?”
转头对着柯廉生说道:
“老柯!老五说的对,你也太不慎重了,就不能先通知我和首座?验明他们身份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