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嘿~果真世家子弟,骄纵跋扈,视国法如无物!”
“少君?”华元旉疑惑,抬手作势阻挡。
“没事!”
沐君白拍了拍他手臂,继续向楼下走去。
“你们脱了兵服,马上离开,本官一刻也不想看见你们!简直污了本官眼睛!”
沐君白斥责完税丁,缓步向船舷走去。
税丁们个个衣衫不整,抱着兵服腰刀,狼奔豕突般从栈桥跑走。
沐君白站在船舷,淡定的看着洛战堂。
“你敢上来吗?”
“你能下来吗?”
“你以为我不能?”
“那你来呀!”
“本官今日非要拿你!”
“来呀!”
“我来了!”
“来!”
两人相互叫阵,沐君白淡定,洛战堂嚣张!
一番对话,说了又好像没说,无甚营养!
沐君白作势欲下,华元旉阻拦。
“少君!莫急,以他的修为,还不足以驭水,必然御使了某种法宝!
以他的炁量,不足以长时间御使法宝,很快就会耗尽,他撑不了多久的!”
此时若有人观察洛战堂就会发现,他体表水汽氤氲,一股水色炁流若隐若现!
他也正在努力的控制元炁,以防像刚才一样再次落水。
“元旉叔!这些我知道,但我今天就是要好好教训他一顿,打掉他的嚣张气焰!
这也看在宓姨的份上,要不然我哪有功夫理会他!”
沐君白向华元旉解释道。
“宓姨?是每年都会到契家镇探望少君的伏娘子吗?”
华元旉疑问,沐君白看着洛战堂说道:
“是的!宓姨就是河伯之妻!他的姑姑!”
“那…为何化名?”华元旉疑问。
“宓姨与母后少年时,同在雌鸣书院受教,两人因此成为闺中密友、情同姐妹!母后生我时,宓姨都在产房内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