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昏,客船二层船舱。
巡检使洛战堂既没有下跪,也不行礼,就这么直挺挺的站着,语气也不甚恭敬。
沐君白见状来了兴致,调侃道:
“呵呵~见上官即不行礼,也不用敬语,洛巡检好风骨啊!”
“行礼?呵~”
洛战堂不屑一笑。
“你坐着,某站着,已经够给你面子了,不要太把自己当回事,有事说事!”
沐君白越发感兴趣了。
“哦?那…洛巡检要是不给在下面子,又待如何?”
洛战堂闻言双目圆睁,手指沐君白,怒喝道:
“那你应该给老子跪下!”
洛战堂说完从腰带里拿出一物,扔到茶几上。
哐铛~
是一块古旧的铜鱼符!
形似从中间剖开的一半鲤鱼,长两寸,宽一寸。
沐君白拿起铜鱼符,看了下背面文字。
阴识篆书大字:“轻车都尉”,楷书两行小字:“卫州临洛府洛南县洛氏世佩”、“大恒贰佰壹拾叁年”。
“呵呵~本官还以为,你真的是风骨不凡,原来是有从四品武勋傍身!这就是你对本官无礼的底气吗?”
沐君白说着,一把将铜鱼符扔了回去。
洛战堂单手凌空接住,继续指着沐君白。
“某家世勋从四品,你不过七品监察御使!你应该给本轻车都尉行礼!”
“轻车都尉?哈哈!那你看看这是什么?”说着沐君白从袖口掏出一块银鱼符!
洛战堂懵了!
“要看看吗?”沐君白晃了晃银鱼符,然后甩向洛战堂。
咻~
洛战堂连忙用另一只手接住。
银鱼符形制跟铜鱼符差不多,长宽各加半寸,而且沐君白的鱼符外表崭新,泛着银光。
阴识篆书大字:“正治上卿”,两行楷书小字:“衡州承天府宗山县夏氏世佩”、“大恒四佰柒拾贰年”!
“你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