塞了过去。
哐镗~
疤脸税丁抬手将铜钱扔下甲板。
“这是钞关水闸,你拿铜钱干什么?拿宝钞来!”
“官爷,这…”
老艄公焦急的手足无措,不知如何是好。
嗖~哐镗~
“啊!那个杀才!敢打本官!”
是沐君白扬手将一块铁牌甩到税丁脸上,反弹落地。
税丁脸上瞬间鲜血横流,捂着脸哀嚎大骂!
“你也敢自称‘本官’?
满口黑话,你这是朝廷的钞关?还是水贼私设的关卡?”沐君白嘲讽道。
哐哐哐~
这时三个同样衣冠不整的税丁,听见同僚哀嚎声,从水闸上的栈房里跑了出来。
领头的税丁甲站在栈桥上看见客船上一幕,抽出腰刀呵斥道:
“反了!反了!敢袭击官差!通通拿下!”
另外两个税丁乙丙见状也抽出腰刀,跳下船冲向二层船舱。
老艄公还没有反应过来,就看见税丁挥着刀冲了上来,吓得腿脚一软,瘫坐在地上。
华元旉抬腿将税丁甲乙踹下楼梯,然后将满脸血的疤脸税丁踩在脚下!
“啊~”
疤脸税丁一声惨叫!
“嗯哼~嗯哼~”
税丁乙丙在客船甲板上痛苦哼唧,与疤脸税丁呼应!
“大胆贼子!好大的胆子!还不束手就擒!”
税丁甲站在栈桥上高声呵斥着,就是不下到客船上来。
沐君白没有理会他的呼喊,继续喝着茶。
华元旉将一脚踩着疤脸税丁,一只手将老艄公拉起来。
沐君白指着矮凳,语气平和的说道:
“老丈!坐!”
老艄公哆嗦着坐到凳子上,颤声说道:
“公子,你们…怎么敢…这可如何是好?…这可如何是好?”
“老丈莫慌!不会有事的,莫怕!”沐君白给老艄公也倒了杯茶,安抚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