独轮车上铺着薄被,坐着一老妇人,昂藏汉子放下车把手,对着况虚说道:
“神医!这是我娘,你帮…”
大汉话没说完,被况虚抬手打断!
“噤声!”
况虚手持藤杖,也不靠近,离着独轮车一步远,就这样仔细端详着老妇人,眼中紫光流转,分外妖异!
片刻之后,况虚开口道:
“你母亲无甚大碍,只不过胃气郁结,所以茶饭不思!”
大汉闻言,神情焦急的说道:
“可是神医!城里郎中也这么说,开了好几剂药了,也没治好,人都瘦脱相了,您有什么法子吗?”
“你母亲的病,表在胃,里在心,药物只能解表,不能治本!”
“啊?那怎办?”
“心病还须心药医,你母亲的心病就是你!”
大汉闻言大为震惊!
转身跪倒在地,手按着车上的被子,哭泣道:
“娘啊!儿可是有哪里不孝?害的您老茶饭不思!娘啊!告诉儿!娘啊!”
“我儿孝顺至极!娘只是…只是…”老妇人抚着儿子的头,哽咽着,无法言表。
“娘?”大汉不解,看着母亲。
况虚在一旁缓缓说道:
“你待母赤诚,解衣衣之,推食食之,也算纯孝之人,可是你又酷爱逞勇斗狠,每日与市井泼皮厮混,即不娶妻又不生子!
你母亲担心你长此以往,必遭横祸,不能善终!所以心情长期郁郁,心气郁结,遂有此病!你说…你是孝还是不孝呢?”
况虚说着,从腰间解下一个碧玉葫芦,揭开葫塞,将一股青炁倒出,青炁凝结成团,况虚弹指打入老妇人腹部。
“况神医…这?”
大汉迟疑的看着况虚。
“我此次帮你母亲调理,只能解一时之疾!
心病不愈,还会复发,你好自为之!”况虚告诫道。
“谢谢神医,谢谢神医!”
大汉对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