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望叶悔身边的阿曼与涵虚,最后对上古竹苓。
“你们可知入坊规矩?”
古竹苓正欲启齿,便见叶悔右手一抬,两指间完整的铜牌,惊得古竹苓想起铜牌所属的柳氐宿,抬眸对上同样惊讶的守门妖兵。
两名妖兵对视一眼,他们虽知叶悔会来,但没曾想叶悔居然会有他家长老的铜牌,于是其中一名妖兵念及昨夜未归的柳氐宿,伸手接过叶悔手中铜牌,仔细一观,末了抬眸看向另外一名妖兵。
视线交织,两名妖兵同时退步,叶悔见此心知两名妖兵发现了柳氐宿的异常,低眸看向阿曼,痞痞一笑。
“三儿,准备好了吗?”
话中刻意,阿曼不以为然的点了点头。
“当然!”
她何止准备好了,简直就差手撕柳金娄告慰父君在天之灵,且不论当年月煌城灭的妖族参与,单凭此生九州灭魔就已足够。
而叶悔擒着阿曼眸中炯炯,敛眸瞥过两名妖兵,寻着两名妖兵看向阿曼的好奇目光,叶悔深感有趣的扬了扬眉。
反正他今日就是带着小三来砸场,于是叶悔吩咐涵虚在外守护,拉起阿曼走进赌坊,一待叶悔等人进赌,其中一名妖兵赶往后院。
此时后院阁内柳金娄左手撑额,右手正由着侍女上药,一瞅伤口表面即将痊愈,柳金娄感知着其内至今无法消退的灵火灼疼。
不经想起罪魁祸首香曲,以及阿曼于岘山杀掉阴阳童子的报复之举,气得银牙一咬,“嘭”的锤上桌子,吓得侍女赶紧跪地。
“圣姬饶命!”
这段时间以来柳金娄的喜怒无常,侍女们无不胆战心惊,以至刚到门前的妖兵寻得柳金娄面上怒火,赶紧俯首一跪。
“圣姬!”
柳金娄闻声略过侍女,望向门口妖兵。
“何事?”
妖兵一听柳金娄问话,头埋得更低道。
“叶...叶悔来了!”
一语入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