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怪不得以前能扒光他盯一晚上!
重点是只看、不动手,如此败人胃口,叶悔想起昨晚池中激战,银牙一磨,一不小心扯动唇上伤处,疼得暗“嘶”一声。
“爷,你怎么了?”
月狐本是认真在帮叶悔上药,如今闻得叶悔痛呼难免担心,一脸关切尽显俏颜,瞧得叶悔尬然一笑。
“呵...嘶..没...没什么...”
迟语间叶悔瞧月狐不信,随口又道。
“这不上药有点儿疼嘛!”
叶悔说着故意抬了抬月狐正给自己上药的手臂,月狐寻得叶悔臂上青肿,想起昨夜槐香漓苑的喧哗‘热闹’。
以及阿曼今晨现身时佩戴的碧水蓝瑱,虽说阿曼身上青肿并不比叶悔少,但变相应征叶悔昨晚确和阿曼一起。
而她认识叶悔那么多年,叶悔若无正事,从不会与任一女子共度良宵,更甚是阿曼居然还能于次日奉茶请安。
如是超乎寻常的反常举动,令月狐越想越吃味,直至最后顿停手中上药动作,引得叶悔转头看向月狐。
“你怎么了?”
“爷,你对那阿曼真的...”
话一出,叶悔就猜到月狐下半句要说什么,奈何阿曼此时就在屋顶,他自得避讳,于是话锋一转。
“话说我昨晚让你查的事如何了?”
月狐未料到叶悔会突然转言,寻得叶悔眼底认真,不情不愿的憋回疑问,从怀中取出一张折叠成四方形的锦布交给叶悔。
叶悔接过锦布展开一阅,一时完美契合叶上秋落于手把件的血印纹耀映入叶悔眼中,亦让屋顶上的阿曼神情一僵。
她记得这个纹耀,而且前日叶上秋正是从这个纹耀的赌坊内走出,如今叶悔让月狐去查,难不成这赌坊有猫腻?
困惑间阿曼面上不解,通过屋内烛芯被叶悔尽收眼底,叶悔擒着阿曼时扬时抑的眉峰,不动声色的看向月狐。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