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撕开玄衣。衣沾皮肉带起钻心极痛,疼得阿曼闷吭间咬破红唇,流溢腥红致使香曲替阿曼拭擦伤口的手止不住的发抖。
“这究竟是谁干的!”
香曲说得咬牙切齿,见阿曼身上伤痕如似利爪所致,瞬息想到今夜逃之夭夭的山琥,重哼一声,脱口一骂。
“臭男人!别让姑奶奶撞上你,否则非将你扒皮生烤!”
话音落下,香曲念及山琥背后的叶悔,再观阿曼爪伤末处开裂的剑疤,怒火一起,又怼了一语“贱人”。
一连两声,愣得阿曼寻着香曲眼底泪光,心下一暖,本欲安慰两句,不想一张嘴扯动伤口,疼得猛/喘一气。
其实她很想告诉香曲,她这剑疤生来便有与今晚无关,只不过涵虚那一爪劲力过猛,才会导致剑疤再次开裂。
可看着香曲满腹担忧,阿曼于心不忍,蓄力抬手轻轻一拍香曲面颊,对上香曲看来的目光,扬唇一笑。
“我没事,不担心!”
一语宽慰,香曲听得百感交集,自月煌城灭后她于九州大陆寻了阿曼数百年,数百年时光于她又岂是风轻云淡。
且不论当年月煌战乱时,阿曼为何弃城不顾直奔天爻宗,眼下她好不容易找到阿曼,却还让阿曼身受重伤。
这番为臣失责的痛心,令香曲念及过往数百年的不甘与执念,一把握住阿曼抚上自己脸颊的手,启齿一嚷。
“怎么可能不担心!你是我的主子啊!”
激动间香曲眼泪夺眶而出,滴落阿曼手背,阿曼抚住香曲脸颊的手一抖,微张的嘴角开合数次竟说不出一句完整。
一脸彷徨与茫然,落入香曲眼中,香曲心知自家城主沦落至此一定别有缘由,只好倔强的吸了吸鼻子。
末了,香曲抬手抹去眼泪,继续为阿曼处理伤口,期间香曲手中小心翼翼,口中还不忘暗骂“剑人”。
如是手、口不停的喋喋不休,逗得阿曼忍俊不禁间恍然想起涵虚突停夺剑的怪异举动,嘴角笑意一僵。
按道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