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阁阁主,那个能上天能入地,几乎无所不能又神秘莫测的人,也有这么不堪的一面。
可是借酒消愁,只会愁更愁。
其实这锥心的痛苦并不是最难受的,要说最难受的事情,还是那些伤心的往事。每当他回想起那些事情,他只觉得心中的痛要比身上的痛痛上千倍万倍。
其实,他不愿意去寻找此毒的解药,并不是真的害怕被别人抓到把柄。他只是不抱希望而已,他害怕希望越大,失望就会越大。
当然了,朔瑾更害怕自己完全康复了之后,就会忘记先前那些必须要由他承担的事情。
生于忧患,死于安乐,这话一点也没有错,也许只有这种锥心的痛,才能让他铭记一些必须要由他去背负的事情,才能让他铭记那些美好而又刻骨的事情,才能鞭笞着他一步一步向前。
一夜,说长很长,说短也很短。这一晚终究是过去了。
朔瑾的生活还要继续,他要加紧筹划是接下来的事情。毕竟,现在有无数双眼睛在盯着他,盯着北冥琛,他不能大意。要是在平常的话,北冥琛在月圆之夜的邻近的前后几天都是不会来找他的,可是,这次才过去两天,北冥琛就来找他了。
北冥琛知道他现在身体欠佳,不适合在凤鸣阁见面,索性就直接来到了幻清阁。
朔瑾虽然身体还有一些虚弱却依旧强做精神,他不希望自己最亲近的人看见自己不好的状态。
他对北冥琛的态度还是老样子。像往常一样,没大没小的在那里跟他聊着。
“怎么,今天怎么有兴趣来我这里呀?”
“看来你的身体还可以嘛?”
北冥琛简单的关心了一下他,见他还可以,像往常那样跟自己打趣,这才放心下来。
“喂,哥哥,我受的可是内伤,虽然你从外边看,看不出来什么,但是我的五脏六腑可是疼得很,有什么事情就直说,没什么事情就走人。”
索性,北冥琛也没有跟朔瑾拐弯抹角了,直接跟他说明了自己的用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