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林止颔首:“天堑行事张狂无度,不该存世。”
林楚的目光有一瞬的幽深:“张狂无度的,只是个别脑子进水的二傻子。天堑还是可以抢救一下的。”
“并非个别。”
林止说道:“天堑囚徒冲动易怒,立场不坚定,容易被人煽动。他们的一无是处在四大营皆有展现。说明,天堑的管理者存在很大的问题。”
“况且,他们的大营管事,敢一而再的招惹你,必须死!”
林楚知道,他指的是初到那夜,邓久兰和胡钰搞出来的把戏。
但是……不能因为一颗老鼠屎,就连锅都怨怪上了吧。
“那个……该死的都已经死透了。剩下的,并没有那么可恶。”
“不够。”林止眼底荡出沉冷偏执的杀意:“招惹你,它再也没有存世的机会!”
林楚轻咳,略心虚:“其实,天堑真的,还是挺好的。”
林止狐疑的瞧着她:“你从没有对自己的敌人宽容过。”
继而,他的眼底荡出狠戾:“他们,是不是在威胁你?
林楚不自然的扯了扯唇。
要怎么解释?
总不能说,天堑实际上是她的地盘。是她疏于管理,才让内部出现了些不和谐因素吧?
这也太丢人了!
“我……我想自己解决。”林楚扬眉,看着林止:“自己的仇自己报,才更痛快。”
林止眉心微蹙,狭长凤眸深处荡出深邃幽冷的光。唇线紧绷着,冷沉而严肃。
“你……不相信我?”他的声音略艰涩,瞳仁中有什么一瞬破碎。
“我没有,别胡说。”
林楚在内心哀叹,她实在不想暴漏自己的小马甲。她比任何时候都希望林止能笨一些,如果他笨一些,一定不会挑出她语言中的漏洞。
她斜斜瞧一眼陆安,就像他一样。她说什么他就信什么,多好?
陆安身子一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