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言那小丫头将自己关在后院温泉池,一直没有出来,也不许任何人进去。忠义伯怕她有危险,差人来请你过去看看。”
林楚手中毛笔一顿,猛然抬首瞧向林长夕:“温泉池?她什么时候去的?”
瞧过花亦遗物的端木言,绝对不可能有心情去泡温泉,事情有点不大对劲。
“说是你刚走没多久。”
林楚蹙眉:“这不是胡闹么?”
从她离开到现在,足有两个时辰。泡温泉泡两个时辰,她是想死么?
“走。”林楚丢下手中的毛笔,豁然起身。
嘭!
林止手中青瓷的酒盅陡然间粉碎,雪亮的酒水顺着他指尖滴落。
陆安吓了一跳,忙不迭拿了帕子:“林爷,您这是……。”
“别人的事情,都这么重要?”
男人颀长身躯朝林楚逼近,冰冷的俊颜上,是阴霾而低沉的不满。凝聚出山雨欲来的风暴。
林楚瞧的一哆嗦,忽然想起她今天似乎答应了林止,要给她洗尘。
结果……
“那个,老尘。对不起我忘了,我……。”
“我今天特意让人摘了新鲜的莲子,亲手给你做了莲子羹,你却连一眼都没有瞧过。”
林楚面颊涨的通红,只觉仙人玉姿的男人陷入愤怒时,是真的吓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