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死也得先将话说清楚。”
玉子夫黑着脸,急吼吼开腔。最烦动不动寻死觅活,要是找死就能将事情解决。
这世上哪还有活人?
“我且问你,你方才说真凶逍遥法外是什么意思?小楚若是被人陷害,谁又是真凶?”
李秀深呼吸:“皇上正值壮年,虽然往日里缠绵病榻,却也断不该就此亡故。”
“皇上……皇上他……是被人给毒死的!”
“什么?!”
众人哗然。
玉子夫霍然起身,瞧着李秀,周身都在颤抖。彻底将主审付冉久给忘了。
付冉久半垂着头颅心中窃喜,一点不介意玉子夫成了审案的中心。
“你把话说清楚,到底怎么回事?”玉子夫怒喝如雷。
“皇上最近肝火旺盛,时常夜不能寐。出事那日将入夜时,摄政王亲自送了碗莲子羹过来,说是给皇上清清心火。”
李秀声音顿了一顿,飞快瞧一眼百里渊,又迅速别开了头。似想起了某些惊恐难忘的事情,额角渗出了细密的汗珠。
“皇上用了莲子羹不久便……便……。”
他的声音戛然而止,抬手颜面嘤嘤哭泣。
“你这话可当真?”
玉子夫声音低沉气息不稳:“你可知,你这一句有多大分量?”
“老奴知道。”
李秀抬头,满面郑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