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子抬眸,漫不经心。
“没有。”
“哦,不必理会。”
病弱公子再度落下一子,微笑瞧向中年文士:“先生,该你了。”
“我有没有跟你说过,动我的人,是会死的。”
院内,林楚周身氤氲着暴虐嗜血的狂暴,眼底一片森冷的绝然。
她手指在腰间搭扣上轻按,哒一声轻响后,慢条斯理自腰带中抽出拇指粗细,极柔韧一条丝带。
之后,迎风一甩,柔韧的丝带竟在眨眼间变作坚硬的一条甩棍。
也不知甩棍用的什么材质,只瞧见阳光下如黄金一般绚烂夺目,通体散发着凛然的寒气。
“禹倾欢,我说的话,你为什么就是不肯相信呢?”
她的声音似沾染了凛冬雪三春霜,撩拨起九幽地狱的毁灭之火。听之令人心生恐惧,连呼吸都觉困难。
“林楚,你想干什么?”禹倾欢狠狠吞了吞口水,恐惧如潮水将他淹没。但皇室的骄傲又决不允许他服软低头。
禹倾欢被两种情绪左右,折磨的几欲发狂,瞬间红了眼眶。
“小王是东唐的亲王,是本次和谈的使节。你敢动我,就不怕死么?”
“当亲王了?不错么。”
林楚瞳孔微动,唇畔笑容却越发的冷冽:“我数到三,再不把我的人还回来。今天,就是你作为东唐亲王的最后一天。”
她扬起手中甩棍,卷起风声呼啸,砸向禹倾欢的右腿。
“你爷爷我,说到做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