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的多。”
花亦呆呆瞧着林楚,语声讷讷:“就……没有转圜余地?”
“没有。”林楚坚定摇头。
任何人都要为自己做出的事情负责。
东唐当初为一己私欲挑起战争,甚至动用投毒这等卑劣手段。如今失败,就该承担失败的后果。
尤其禹倾欢身后那人,不下猛药,他怎能露面?
“好。”花亦略一抿唇,面色继而凝重:“你的意思我明白了。事关重大,我不能私下做主。今日林大人周途劳顿,你先稍事休息,待明日我们再详谈。”
言罢,他缓缓起身,道一声告辞扭头就走。
林楚坐着没动,轻瞥着那人大步离开。花亦脚步带着踉跄,再不似从前踌躇满志,竟也添了许多心事?
林楚呵一声别开了眼。
花亦其实不算坏人,他的悲剧始于对花老太太的愚孝。
为了花家一门显贵,他蝇营狗苟做了许多错事,甚至不惜投靠他国。
他的人生,注定是一场悲剧。
可怜,可叹。然而自作孽,不可活!
咚!
正思量间,耳边忽有一声轻响。
林楚抬眸去看,门框边,花亦刚刚跨过的地方,静静躺了只翠玉柄的宫纱扇。
这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