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守己!”
胖子侧目,只觉满腹震惊。
他大半生遭人白眼,满身凄凉,何曾叫人这般担待?
林止一句话听上去轻飘飘,说的毫不费力,实际上则担了天大责任,分明是以性命相搏。
“姚某在这里起誓。”胖子郑重说道:“我必真心归附于林爷,自此后鞍前马后死而后已。若有二心,定遭天打雷劈五雷轰顶,纵死不得全尸!”
林止唇角微勾:“这话,你可说错了。”
“你要入的是护国神迹营,护国军效忠的是当今圣上。与本座何干?”男人声音悠扬沉静,如经年醇酒闻之心醉。
胖子心头巨震,蓦然垂首抱拳一礼:“姚某受教。”
“真好,真好,皆大欢喜。”玉子夫哈哈大笑。
“至于县令容安。”林止声音一顿,忽见百里渊抬头,目光灼灼盯着他瞧。
林止勾唇,全不理会那人眼中警示:“因案情重大,诸多案情尚未明朗有待查证,即日压入宗正府离恨天收监,待查明真相禀明圣上后,再发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