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哑了嗓子,只觉不可思议。这些人……怎么知道他将县衙众人家眷都拿捏在手里了?可恶!
刘通猛然抬头,眼底生出释然:“小人这里的确有账册,被小人藏在了一个妥帖之处。督统大人若有需要,小人立刻可以取来呈上,上头每一笔进项,都有容大人印鉴为证。”
容安咬牙:“账册可以伪造,印鉴亦可私刻。”
“小人也有证据。”典史宋濂忽然将手臂高举:“容大人将私吞的银两都以泥土包裹制成砖墙,他所住房屋便是以金银砖所制。”
“哦?”陆安凝眉:“此等私密之事,你如何知晓?”
“我……。”宋典史面颊微红,忽而扭捏:“是花月楼春喜告诉我的。”
“这个贱人!”容安冷冷低喝,眼底浮起冷冽凶光。
陆安一笑,心照不宣,没有再去追问春喜是谁。
事情到此便可告一段落。
私征赋税,侵吞公款数额巨大,无论哪一条案发,容安都只有死路一条,他也算功德圆满。
“还有。”林楚吃饱喝足,慢悠悠舒展四肢:“曹村是怎么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