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楚:“……。”
不怎么看!
她前世瞧见过不少驯兽表演,台前光鲜都是台下蜜糖加大棒日复一日的苦练而成。训练毒打如此弱小的幼崽虽然不合常理,她却也绝不会如其他勋贵子弟一般大呼小叫。
这就残忍?这些豪门世家从上到下,哪个手上不曾沾染旁人的鲜血?做出当下这副姿态,实在可笑!
“这林楚心也太狠了,瞧见狗狗受苦竟不为所动!”
“自己族妹说打就打,连祖母都不放在眼里,她会在意旁人疾苦?”
四下恶评如潮,林楚姿态慵懒随意,不为所动。陆安听的撇了撇嘴,貌似六爷半个字都不曾说,就又……被骂了?
是不是该建议林爷找人给六爷测测八字,看她是不是犯太岁。怎么……走到哪里都这般引人注目?
“本宫瞧着那小家伙也着实可怜人。”林茉染并未等到林楚的答复,却似也并不失望。轻叹一声朝身侧宦官说道:“去叫那驯兽的停一停吧。小崽子伤的不轻,抱出来去寻个太医给好好瞧瞧。”
宦官答应一声,功夫不大便领着驯兽师出来谢恩。小狼崽被打的不轻,狼毛皆被血糊在一起,早瞧不出原本色泽。碧绿的眼眸微合着,气若游丝。
看台上的勋贵们一声惊呼,拿帕子掩了口鼻作鸟兽散。
林茉染瞧的摇头叹息:“可怜见的,快去给它疗伤吧。今天晚上就不要让它再上场了。”
驯兽师满口应承,抱着狼崽起身。布下台阶的瞬间一个趔趄跌倒,手中狼崽脱手飞出,好巧不巧正朝林楚飞去。
陆安惊呼:“六爷,小心!”
林楚眼底略过难以觉察的冷。陆安话音不曾落地,纤细身躯如风略过,已避开在一侧。
嘭!
小狼崽重重跌在林楚先前座位上,唔一声呻吟,蜿蜒出触目惊心的血痕坠地。鲜血蔓延而出,腻湿了林楚软缎的短靴。
林茉染啊一声弹起。
“护驾!”宦官宫女们蜂拥而上,慌乱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