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两个在说什么?”陆安在马车上等了半晌,始终不曾等到林楚上车。看二人头也不回走了,才忙不迭追上。
笑嘻嘻问道:“也说来叫我听听。咦,素问姐姐,你居然……在笑?”
陆安身子一抖,盯着素问时的神色仿若见了鬼。只觉青天白日里那青衣美艳的女子一笑,艳若桃李。瞧的他一颗心……狂跳。
素问笑容一僵,与林楚同时斜斜瞥他一眼,如同瞧着隔壁村的二傻子。
“你想知道我们说了什么?”林楚微笑在他眼前站定,眼底带了几分促黠:“伸出手来,我告诉你。”
“好咧。”陆安不疑有他,乖觉的伸出手掌。
“素问方才问我,为何当日没有炉火只用香炉便能炼制药丹。原因就是这个……。”林楚边说着话,边将手指一抖。金红一点光芒自她指尖飞出,稳稳落入魅绝掌心中去了。
“啊!”
天地间男人一声惨呼惊天动地,陆安面孔上血色尽退:“这是什么玩意?!”
“拿走,快拿走!”男人的嘶吼变了腔调,扯出绵长哭腔。眼底神色哀怨里,添了氤氲泪痕。
素问瞧的瞠目结舌,被陆安的绵软柔弱惊的花容失色。怎么都不曾想到,造成这一切的原因竟只是因为他掌心里一只……虫子?
“呵。七尺昂扬一个汗子哭成这样,好看?”素问颇嫌弃。
“那只是只虫子。”素问被哭的心烦:“吃不了你。”
“可是……很烫!”陆安泪眼朦胧,语声哀怨。
“那是火灵蛊。”林楚唇线略松,瞧的饶有兴趣。
“在必要的条件下,火灵蛊能够拥有奇异的温度。不输天下任何火种。”
她语声淡而懒。素问却听的呼吸一滞,眼底生出钦佩和了然。原来,那日炼药她用来升温的火种就是火灵蛊!
自比拼到今日,她输得心服口服。
“素问。”林楚抬手,将一条手臂自素问脖颈上绕过:“那日能将药丹练成,不过是在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