隐卫?」
「是。」
林楚冷笑:「杀些牧民,来的人还真不少。」
「吩咐下去,立刻做出灭火带,以免火势蔓延造成更大的伤害。」
陆安立刻带着人四散分开。
月色下,火光中,林楚长发飞舞,神色冷凝。
拓跋泉鸣这个变态,没能如愿得到阿嫌,一定会泄愤。
屠村,给她警告,是他做得出来的事。
「六爷。」陆安忽而掠至她身边:「发现一个地窖。」
「走。」
地窖的位置,在原先木栅栏的村门之下。黑黝黝的大洞,暗夜中如同一张血盆大口,莫名的令人恐惧。
林楚侧望向陆安:「你们打开的?」
陆安摇摇头才要解释,忽听到洞中传出凄厉的惨呼和低低的呜咽。
「走。」林楚率先进入洞中。
她被下面的场景惊呆了?
牧村里原本豪爽热情的妇孺,皆满面恐惧的抱着幼小的孩子,蜷缩在本应存放干粮的地窖里。
而村中精壮的青年则被绑缚了手脚扔在地上,在一群蒙面黑衣人的癫狂狞笑声中,先被挑断了手脚筋脉,然后再慢慢割断喉管。
他们的伤口却并不深,却只能眼睁睁看着鲜红的液体,缓慢的喷涌而出。
极致恐惧的画面,却没有让墙角的老幼妇孺退缩害怕。她们每个人眼中,也都生出比地上的红河还要浓烈的红艳。
那是仇恨,能毁天灭地的仇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