鲜血滴在沈誉碰着的瓷碗中：「林楚，你可一定要检查清楚。」
「放心。」林楚淡然开口：「我会的。」
目送着林楚离开，图兰公主的神色愈发得意，眼底闪过畅快的狠。
不枉她等了这么多年，能亲眼看到林止身败名裂，一切都值了！
「林止！」她轻咬牙关无声开口：「我要你永世不得翻身！」
另一壁，林楚亲眼盯着百里青砚将鲜血滴入到水碗中。
两滴鲜血便在众目睽睽下，融合在了一起。
咣！
这一次，玉子夫已经彻底不能淡定。惊愕的目光从水碗移到林楚，再扫向林止和百里青砚，久久难以平静。
「小楚。」良久，他才哑着嗓子出声：「你，都看清楚了？」
「我也由此一问。」百里青砚温柔的眼波注视着林楚：「你都看清楚了么？」
林楚深呼吸，一瞬感受到焦灼在自身，如芒刺在背的目光。只觉心乱如麻。
百里青砚竟是古兰公主的儿子，他们两人俨然早知道结果。那……老尘呢？身世这种事情，他根本不可能说谎。
这当中，到底藏着怎样的不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