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角落。
大理寺卿的脸色更黑,再度拍向惊堂木
「威武~~~~~!」肃穆的声音在大堂回荡,大理寺卿的心情稍稍和缓。
「本官现在就来回答你,何为女犯。」
他面色黑的仿若能滴墨:「触犯我西楚律例的女性,无论老幼一律称为女犯。」
「那么敢问大人,」林楚拨弄着手腕上的铁链,神色懒倦:「你说我是女犯,可有公开审理?可有定罪?可有判文?」
大理寺卿语气一滞:「此刻尚未有,本官正在……」
「既然现在没有,那么,无论将来有还是没有,此刻我顶多也就是个嫌疑人。完全称不上犯人。」
「大人这样的称呼,莫不是在诱导民众?」
「你……」
「大人并未开审,没有人证物证,就率先这样误导民众,意图以心理暗示先行给我定罪,是有什么不可告人的目的?」.
林楚眼底闪过细碎冷芒:「仰或是其实大人也知道这案子不过是莫须有,试图混淆视听?」
「我……」
啪!
茶杯清脆的瓷器相击声,虽然细微低沉,却诡异地打断了林楚的质问。
「大理寺卿,时辰不早了,不如先传召人证?」百里青砚将茶杯慢悠悠放在桌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