穷酸相,还妄图想要攀附我的主子?”
林楚挑了挑眉,多少有些意外。瞧桑柔春风得意的模样,她着实没有想到,这些人竟不是她的下属。
“六爷何必这么看着我?”桑柔勾唇笑:“我也是他们的客人,这事你也没问。”
林楚眸色深了深,在天堑时胆小懦弱,事事龟缩的桑柔。与眼前这个,实在全无相似之处。
到底要经历些什么,能够让人生出这么大的变化?
干瘦男人的神色已由嘲讽变作了不屑。
“原来就是个到处混吃喝的泼皮无赖。你若腹中饥饿,直说出来,我们也不是不能赏你点吃食。但你不问自取,就难免显得过于粗鄙。你这样……。”
“六爷,天啊,真的是你?!”
干瘦男人得意的长篇大论尚未结束,便被惊喜的喊声打断。
下一刻,便瞧见一条黑影如电,嗖一下,直奔林楚而去。
婉言眼底闪过冷芒。
刷!
寒光一闪,直奔来人胸膛。
林楚挑了挑眉:“收。”
婉言身躯静止,手中剑距离来人胸膛,不足一寸。
“啊啊啊!”
来人惊天动地一声嚎:“幸好六爷您喊的快,不然这辈子您就见不到我了。”
林楚额角突突的跳,好不容易甩掉了崔大牛。这怎么……又来了个聒噪的?
“沈行?”婉言瞧见来人,视线朝身侧桌案扫了扫:“你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