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他……。”
林长夕一时语滞,眼底瞬间慌乱,却极快镇定下来。
他又没有做错,为什么要慌乱?
于是,林止将婴儿脚踝攥的更紧,下意识晃了晃:“他对你不利,我不喜欢她!”
言罢垂眸,将大掌高高扬起,以迅雷之势朝着婴儿臀部落了下去。
端木言瞪大了眼:“林长夕,你敢!。”
这一声管用的紧,男人雷霆万钧的手掌虽还是落了下去,到底失了力道。
暴风骤雨,化作了细雨绵绵。在婴儿软嫩嫩的臀部,不轻不重拍了一下。
端木言瞧的揪心:“你……。”
“哇!哇!哇!”
端木言的训斥,被婴儿骤然而至的啼哭打断。
这一声嘹亮的很,似满腔的委屈无处发泄,憋的粉嫩的婴儿手脚乱蹬,浑身都涨的成了粉红的色泽。
林长夕立刻慌了手脚,瞪着头朝下哭的撕心裂肺的婴儿,呆若木鸡。
只觉这是个烫手山芋,恨不能直接扔出去。
“别摔了我的孩子!”
端木言眼疾手快,一把抢过他手中婴儿抱住。瞧一眼婴儿紧颦的眉心,和皱成包子一般的小脸,只觉怒火中烧。
“林长夕,这是你的儿子!”
林长夕仿若歇了气的皮球,蔫蔫的。似想要辩解什么,好半晌却只低低哦了一声。
“好了好了。”
苗苏苏微笑着上前将婴儿接了过去:“到底也没什么大碍,你才刚刚生产,万万不可动气。稳婆,还不来赶紧将小公子收拾收拾?”
"是。”
稳婆从没见过这样的父亲,早吓得呆了。
听见苗苏苏呼唤终于醒过了神,将她怀里尚一身血污的男婴接了过去。
“大善。”
稳婆瞧一眼怀中婴儿便喜笑颜开:“小四爷真是个了不起的人物,多亏了您,才叫小公子得了一条活命呐。”
林长夕愣了一愣,慢悠悠抬起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