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顶端,居高临下盯住沈桥,道:「沈师弟,大长老有令,让你去对付林厌离。」
沈桥正央求着李竹酒送酒给他喝,被黑衣青年出声打岔,兴致全无。
「巩师兄怎不去与林厌离比划?」
黑衣青年十指紧扣,发出一声声脆响,咬牙笑道:「你若是输了,最后自然也是落在我的头上,无非是个先后顺序的问题。」
李竹酒一只手捂着葫芦塞子,偏头问起沈桥:「你们丹霞宗的年轻弟子都这副德行?」
沈桥双眼睁大,拍了拍胸脯,「谁说的,我这人就很谦虚。」
李竹酒唏嘘一声:「你这人臭不要脸也不是一天两天了,幸亏你这人面皮后,飞剑剐了一层又一层的也能留个模样。」
沈桥拍了拍手,又抬指敲了敲李竹酒的肩头,「所谓官大一级压死人,我去跟林厌离耍耍,你出剑可别太很,这位巩师兄面皮薄,要面子得很。」
李竹酒双手五指收拢,攥住手心,眯起眼睛:「放心,只敲他十颗牙齿。」
沈桥耸了耸肩膀,向黑衣青年投去同情的目光。
只有与李竹酒交过手,才知道她的剑道究竟走了多远。
李粿、白清这等瞩目修行界的剑道大修,年轻时候也差了老大一截。
李竹酒的未来不在须臾地界,在那苍穹顶上。
沈桥脚尖一点,手臂攀在山门上的梁柱,轻轻晃动身子,落在林厌离身前,有些无奈道:「这年头,顶头上的人就喜欢叫人做一些难办的事。」
林厌离指尖摩挲着腰上葫芦,看着山门顶头上的那位黑衣青年,问道:「那人也是三绝?」
「可不是,人家可是老大,咱都得听他的。」沈桥推了推手,满是无奈。
林厌离收回手指,指尖推动天真飞剑的剑身,打趣一声:「你这话中有话啊。」
沈桥竖起一根手指,贴在唇前:「嘘,这话可不兴说,到时候又要被师父说是大不敬。」
「那,开打?」林厌离挑了下眉梢,两柄飞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