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没还,怎走得这么急。」
秦琨羽见少女红了眼眶,实在有些头疼。
这女子十四五岁的年纪,怎连林厌离和李竹酒都不如出,哭哭啼啼属实麻烦。
他再次探头望了眼李竹酒,发现李竹酒正眯着眼睛看他,眼底满是笑意,嘴角还噙着几分戏谑之色。
秦琨羽顿感头皮发麻,立即回复道:「我们几人一路行逢山过水,遇见过不少不平事,江湖人行侠仗义不需过多感谢,而且你们还送了我们那么多酒水,相反我还要谢谢你们。」
少女听了,抹了抹眼角,心中下了决心,开口道:「这恩情要还,公子去哪里,我就跟去哪里,就是在身旁端水倒茶,洗些衣裳也好。」
秦琨羽脑袋像是被敲了一棍,起手揉了揉眉心道:「小姐,似我这样的江湖人整日风餐露宿,你是好姑娘,何必要跟着我吃这样的苦头。」
少女仰起头,咬着嘴唇道:「她们吃得这样的苦,我也吃得,我不少胳膊大腿,走得山路、吃得野果、喝得山泉,怎就不能吃苦?」
秦琨羽表情颜严肃,语速轻慢回应:「她们与你不同,与你也说不清楚。」
少女唇瓣咬出了印子胭脂淡了少许,她望向林厌离和李竹酒,满是不甘。
「那有何不同?公子可是嫌我生得没有那二位小姐好看?」
秦琨羽叹了口气,对少女的执着十分头疼。
沉默片刻,他将目光投在少女双眼,认真道:「不同之处在于,我见她会怦然心动。」
少女面无血色,身子晃了两晃,一颗心仿佛坠入冰窖。
并非是
她吃不得苦,也非她生得不好看,是因为他已经有了心上人。
她啜泣一声,转身跑开。
秦琨羽看着少女失魂落魄的背影,再次叹了口气。
少女怀春无错,只是痴情给错了人。
他是人生匆匆过客,望她早日寻到欢喜郎君,
目送少女远去,秦琨羽缓步走到树下,看着树梢上坐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