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不不,我不是这个意思,我只是很好奇你为何会陪着这么些人胡闹。」
「呸。」
慕二娘吐了口唾沫,满目不悦:「如何胡闹不得!」
秦琨羽无奈拍了拍剑鞘,好吧,与这女子有些无法交流。
他又不是瞧不起她,这般反应倒显得他是不讲道理的小人。
秦琨羽左手化作手刀,劈打在女子后脖颈,顿时,女子失去知觉,昏迷过去。
「卿乃佳人,何苦做贼呢。」
秦琨羽抬手拍了拍女子脑门,将她挂在一块木篱笆上,随后缓步来到竹楼,轻声问起:「我是路过此地的江湖人,此地山匪已经被我相降服,你们快些收拾收拾随我一起下山。」
说完,有破空声响起。
竹楼中非窜出两支箭矢,一支射向眉心,另一支直逼胸口。
秦琨羽右手一拨,将两支箭矢抓在手心,一双眉眼注视在楼宇。
武人中善射者颇少,有这等弓技,不去朝廷担任教头,跑这落草为寇,这不纯属大毛病嘛!
秦琨羽心中嘀咕一声,脚尖踏在栏杆上跃上楼宇顶格,右手一翻将一个手持劲弓的黑衣山匪凌空提起。
竹楼不高,只有三层,从高处往下看,寻常人还是会腿软发抖的。
秦琨羽将山匪拎在手中,伸出屋檐,笑道:「这么高掉下去,会不会摔死?」
那名山匪被他提着脖子,一张脸涨红,双手拼命掰扯秦琨羽的胳膊,却始终挣脱不开,急得他眼眶都湿润了,一把鼻涕一把泪地喊冤:「少侠饶命啊,这么高掉下去,两条腿都要摔
折。」
秦琨羽摸了摸下巴,埋头瞧了眼地面,咧嘴笑道:「摔不死就成。」
说着,右手一松,那名山匪立即感觉失重的感觉涌上心头,眨眼时间,地面近在眼前。
「啊……」
秦琨羽自然不会让山匪摔死,在山匪落地的瞬间,右手一勾,将山匪重新拽了上去。
看着浑身骨头都变得松软的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