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面上表情不改,秦琨羽朝后退了一步来到李竹酒身旁,抢先道:「在下秦琨羽,这位是竹酒,那位叫做厌离,都是江湖人,路过此地正好撞见你们倒在路边,想着日头烈,将你们带到这阴凉地,免得你们被狼拖走,将命丢在了山沟沟里头。」
年轻男人听完秦琨羽的话,心里头有些不是滋味,他与这位漂亮姑娘说话,这男人插什么嘴,浪费了一次亲耳聆听姑娘妙音的机会。
老者坐在地上迷糊一阵,总算是将心口一股气理顺,悠然回神后神色紧张地拽住了年轻男子的衣角。
「长彦啊,咱这是怎么了,好端端的咋倒树下了?」
年轻男人满脸鄙视,不太看得起老者,将衣角从老者手心抽回后,慢悠悠道:「我就说这日头太晒了,让你跟我一起乘马车走官道,你非说山路近,带我一起翻山,我要是被晒出个好歹,老伯你可担待不起。」
老者听着梅长彦一番话,羞愧着埋下了头。
梅长彦是读书人,身上有个父辈蒙荫的秀才功名,身份不知比他高出多少。
真要在山上出了好歹,他砸锅卖铁也赔不起。
悻悻笑笑,老者哈腰给这位身份居高的秀才赔了个不是。
梅长彦见老者态度还不错,冷着的脸缓和了些,轻哼一声,将这事抛去脑后,不打算过多计较。
老者给梅秀才说完好话,将目光投在秦琨羽身上,挽起身上灰蓬蓬的衣袖,冲眼前白衣公子弯腰道:「山道不好走,中了阳暑连脑袋都迷糊了,要不是几位侠士出手相救,俺这条老命就交待在山上了。」
秦琨羽回应道:「现
在日头一天比一天烈,老人家身子弱,怎来这山头上受苦?」
老者苦笑一声,话跟豆子一样蹦个不停。
他们是梅港村人士,平时村里头的人靠着种地打猎为生,岂料,不知打哪儿来了伙江湖人,将山占了去,祸害得周围村庄人家哀声怨道,梅港村的村民实在忍无可忍,遣了他们两人去县里报官,希望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