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这些文人公子丢失风雅,也没有什么好看的,便跟着李竹酒一起返回了堆满客船的岸前。
老者到林厌离一行人返回,将手中的暖炉放下,弯腰捧了把海水洗了洗脸,忍不住发问道“两位姐,岛上诗会何?那些读书人是不是做出了一些惊天的文章?”
林厌离笑道:“老先上岛看不就知道了么?”
船夫摇了摇手道:“我这样的粗人,哪里懂诗。”
竹酒突然冷不丁道:“老先生,海上的雾气怎散了?”
船夫微微一怔,喃喃道:“是啊,岛上的雾气怎么散了……”
秦琨羽踏步上船,船夫面孔闪恶毒,举起手中长篙,冲秦羽膛捅去)
秦琨羽早有准备,双指一并,一柄长剑出袖将船夫捅来的长篙阻下。
“剑!”老者脸色阴沉,“你们什么时候发现的。”
李竹酒笑嘻嘻道:“这么冷的天,海上这么多雾,就一只横水渡就敢过海,真不怕迷失在雾里头?”
“就凭这个,你们就怀疑我?”老者惊愕色。
李竹酒摊了摊手,摇头道:“当然不是,来我们只是猜测,但看到您老人家的那一刻,便化‘猜测,为‘肯定,了。”
林厌离袖中天飞剑入,补充道:“蜃兽没有出现在近海的道理,所以这头蜃兽一定是有主的,也断然不会离得太远,岛上的都排查过了,一一排除,可不就只有您老人家喽。”
李竹酒从袖中取出一颗蚌珠,对着天空照了照道“是见我们都是修行者,所以起了杀人夺的心思?”
老者看见珠,脸色阴晴不定,过了半晌,将长篙收起,讪笑一声道:“几位道友说笑了,在下也是为珠而来,只是没想到被道友们抢了。”
林厌离味地挑了下眉梢,笑:“既然如此,道友开价从我们手中买下便是。”
老者苦笑拱手:“老夫野修一个,哪里买得起这颗蚌珠,罢了,既然道友们先行得手,老夫只有舍弃。”
李竹酒嘴角翘起,双指捏着蚌珠,一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