芒刺入血肉，带着尖锐的疼痛，刺激他的神经，让他愈发的清醒。
“够了吗？”秦川看向莫问，依旧平静的问。
“不够！”莫问声音寒冷，眼中的冷意没有减少，拔出枪尖，再一次刺入了进去。
“够了！”青小语猛然回首，并大喝。
莫问僵硬了一下，枪尖这一次指的是秦川的眉心，已经刺破了秦川的额头，让一滴血液流淌下去，划过了双眼之间。
秦川脸色不过稍显苍白，哪怕他是天尊，被人连续洞穿身子两枪，该有的虚弱还是有的；看向青小语时却是温和一笑。
“这是我应该承受的！”
“这是他该承受的！”
莫问与秦川一同道。
“解恨了吗？”秦川看向莫问轻声道。
“哥，你先走吧！”青小语声音有些低沉道。
莫问眼眸依旧充斥了冰冷，握着长枪的手不断的铮铮，青筋更是根根裸露，冷冷道：“我若有能力杀你，现在的你已经是一具尸体！”
“对不起！”
秦川真诚道，这是对青小语道歉，也是对莫问道歉，辜负了莫问的信任。
“哥，你先下去吧！”
“还不滚过去！”莫问冷冷道，身体与秦川交错，走了下去。
看着端坐在亭台上的青色衣裙女子，秦川温柔一笑，走了过去；青小语一转身，将手中的书籍再一次拿了起来，相比于刚刚现在的她心更乱。
本来秦川来她该高兴，然而秦川却当着她的面被刺了两枪。
她竟然不觉得心疼，这让她有些茫然，不明白自己究竟是怎么想的？脑子里一片混乱模糊。
秦川走过去，柔声道：“还在生气啊！”
青小语哼了一声，撇过身，背对着秦川。
“还没消气啊！”秦川轻轻抚摸她的青丝，柔声道。
青小语没有挣扎，任由秦川抚摸青丝，那烦躁的心也稍稍缓和了一些，脸颊上也逐渐挂起了一抹笑容，却又在眨眼冷了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