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包间后,南笛换了位置, 坐在原本蔚蓝的位子, 紧靠着时景岩, 刚才包间里只有南笛和时景岩出去,他们瞬间意会。
都是见惯了场面的人,谁都没多言, 包间很快又恢复了热闹, 之后也没有人再敬南笛的酒。
时景岩无所谓,本就打算了帮南笛,也需不着再解释。
在他们眼里, 解释就是此地无银。
南笛刚才一直被劝酒,都没顾上吃菜,现在终于可以安心吃几口,夹了菜在嘴里,却食不知味。
晚上来饭局的路上, 爸爸还给她打电话,问她钱够不够花, 让她别熬夜,工作要是太累就辞了, 再换家轻松的公司。
当时她挺烦爸爸的唠叨,觉得爸爸尽说些没用的, 现在突然特别想他。
暗暗做了个深呼吸, 她接着吃菜,生怕自己的异常被桌上的人察觉。
吃菜时她不自觉会多看一眼身边的时景岩, 她发现时景岩一直未动筷,只是喝着自己杯子里的水。
散场后,时景岩让其中一个保镖打车负责把南笛送回学校。
南笛看着时景岩,千言万语,最后只汇聚成:“时总,今晚谢谢您,以后有什么能帮忙的,您一句话的事儿。”
其实,她知道,她基本没机会还他人情,他也需不着。
时景岩颔首,打开车门坐上自己的车。
他吩咐司机,去蔚明海别墅。
然后给米总打了个电话,米总在这个时间点接到时景岩的电话,忐忑不安,寒暄一番,他问时景岩:“时总,有何指教?”
时景岩:“指教不敢,想让令千金帮个忙。”
米总一愣,他那个败家的女儿,只知道吃喝玩乐,成事不足败事有余,能帮什么忙?简直是砸场子。
“时总,小颖她...能力有限。”
时景岩:“总有她擅长的。”他懒得拐弯抹角,“具体的,等您明天上午带着您女儿到我办公室谈,谈不妥,我将从米氏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