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自己,似乎是要用灵魂用生命去记住自己的夫君。
李珈被那眼眸看得血脉贲张,手上一个用力,便将苏羲身上那件薄纱生生撕了。
撕扇子作千金一笑和撕布料是一个意思,越是名贵撕了的声音便越是动听。
在这种格外暧昧的场合,什么声音都能让人把持不住。
偏偏在这个时候,苏羲还没有松开搂着李珈脖颈的手。
甚乎于,借着搂着李珈脖颈的双臂,苏羲身体微微仰起,去亲李珈的双唇。
李珈深深吸了一口长气。
当下直接反吻住苏羲双唇,深深吸了一口那来自少女的芳香。
有些事本来就是刻在血脉深处,不必去学也能无师自通。
苏羲终于发出了压抑地一声“夫君……”
是啊,夫君。
她从太极门被抬入宫,她和你一起拜过天地,她今后和你生同衾死同穴,她已经是你的妻子,而你是她的夫君。
“梓童……梓童……”李珈深深吸了一口气,再也控制不住,深深拥住了怀里的姑娘。
在此之前,李珈还没忘了在妻子耳边低哑地说了出来:“我还是担心你,若是太疼,你挠我就是了,我是不怕疼的,你不用忍。”
苏羲低低道:“冒犯龙体。”
“可我是你丈夫。”
李珈道,“随便你冒犯。”
一句话出来,他果然被挠了。
但学武的年轻人哪里会在乎贵族女子那小猫挠似的那点难受,何况李珈这时也根本顾不上后背上那点子疥癣之疾。
巫山云雨。
鱼水尽欢。
到偃旗息鼓时,早已是深夜。
她似乎累极了,才一结束便睡了下去,倒是小皇帝还清醒些——清醒地唤宫人进来收拾床铺,询问热水有没有准备好,亲自抱着后来都被他欺负哭了的妻子去屏风后面把夫妻俩都洗了干净,这时宫人也早就进来换过了床铺。
宫人们做这一切寂静无声,但李珈终究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