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夫人提过这事儿,王夫人说你别管,做就行了。
然后,王夫人给他塞了一张五千两的银票:“太医明白我的意思么?”
鲍太医:“……”
其实本来不太明白的,但是知道了王夫人坚持用已经丧失药效的人参还说什么你只管做,也就明白了。
“见效不需要快。”
王夫人说的是,“效果不需要太好,少则三五年,多则五六年。”
故事复述到这里,女官戛然而止。
给了现在被锤的王夫人发挥的空间:“鲍太医污蔑!我何时向他说这些了!别不是他为了脱罪瞎编的吧!”
嗯,效果到位了。
女官继续读:“朕初知此事时亦感震惊,王氏乃梓童之母,梓童平日亦常与朕言及王氏乃宅心仁厚吃斋念佛之人,朕实在不明为何她如此心狠手辣,该不会是鲍太医受人指使,故意陷害?”
所以陛下怎么办了呢?
鲍太医提出的证据是王夫人给他的那张五千两的银票,他是在京城哪个哪个钱庄兑的银子,完事了查到了那个钱庄,找到了入账的银票,刚好因为张氏女和守备公子自杀未遂的那件事,陛下把铁槛寺那个老尼姑给拘了,银票给老尼姑看过。
嘿,你猜怎么着?
银票正是从张家那个想退婚的财主送到老尼这里又送王夫人手里,王夫人没兑票,直接把不记名的支票开给了鲍太医。
证据确凿。
逻辑闭环。
“梓童宜趁在家待嫁之时将此事处理妥当。”
这是皇帝的最后一段话,女官的语气严厉极了,让没怎么见过世面的荣国府中人想都想得到陛下写下这话时的勃然大怒却又强行忍耐的情状,最后一句话更是精髓,“国朝皇后母仪天下,不该有如此蛇蝎心肠的母亲。”
信到这里就结束了。
但事情很显然还没有结束——
王夫人是天真烂漫之人,说人话就是其实弄不太明白一些政治暗示,便如如今,她从朴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