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人们觉得芍药酸敛,这就可能是气候地理变了,药性药味也跟着变了,这就提醒我们将来当大夫用药时最好亲自品尝品尝药性和药味再用药了。”李端阳仍然语气平和地道。
“哈哈!”郑景摸摸下巴给李端阳竖了个大拇指,“孺子可教,孺子可教啊!大家看到了没?这才是学医!这才是学医啊,你们在座的其他人要有李端阳同学一半学习精神我就很满意了!”
“老师过奖了,我也就学中医学得早了一点儿,毕竟我从四岁起就开始和我爷爷学医了,从小就在中医的耳濡目染中长大的。”李端阳仍然用平和的语气道。
整个大教室里,所有同学望着李端阳目光闪动,有几个人还望了一眼韩金桔,那意思是说,你把多大的一个宝贝丢了啊!
这让韩金桔的头垂得更低了。
“哼,咳咳咳!”坐在韩金桔身边的张起龙盯着那些看过来的人一声冷哼,又是几声咳嗽,把几人的目光都逼了回去。
郑景教授注意到这边的情况,看了两眼张起龙和韩金桔,他略略知道一些李端阳和韩金桔的事,目光中便带上了几分复杂。
下了课后,郑景教授把李端阳叫到办公室,李端阳明显高于年级水平的中医知识基础让他越来越惊讶,今天又听李端阳本人说他从四岁起就跟着爷爷学医了,更让郑景惊讶,很想试一试这小子的中医底子到底有多深了。
两人在办公室里刚说了几句,郑景在本校读硕士的女儿就来了,郑景一时兴起,就让李端阳给他女儿郑小燕诊断诊断,看他到底有没有一点儿实际的诊断功夫。
李端阳洗了洗手就给郑小燕诊起脉来,一边对她进行舌诊和面诊。
“郑师姐是不是经常觉得心中寒凉,而且饭量也很小,并且常常觉得左半身有下坠感?”
李端阳给郑小燕脉诊完问道。
郑小燕听了望向她爸,却发现她爸正瞪大眼睛盯着李端阳。
郑小燕又看了看李端阳,然后不相信地问她爸道:“爸,你给这位小师弟说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