罗旋倚靠在敬老院的大门处,正在胡思乱想。
而院子里,
正在忙着给那些孤寡老人洗脸、梳头,洗脚洗衣服的学生们。
却纷纷在背地里大吐酸水:
“罗旋这个家伙,怎么老是不参加集体活动?
你看看他站在那里,拽的跟个二五八万似的...太骄傲了!
总觉得他,要比别人高一等似的,多了不起啊?哼,咱就看不惯他这做派!”
“就是,咱们在这里给老大爷辛辛苦苦的洗脚。他凭什么就可以站在院子门口,看燕子衔泥筑巢,嗑瓜子?”
余贵军那家伙,他如今已经如愿以偿的、当上了一个小组长。
不知道他,是出于要团结大多数的目的。
还是纯粹出于对罗旋的妒忌?
反正余贵军此时,也出言附和着同学们的不满:“你们别不服气。谁让人家深受陈晓端老师、杨老师的器重?
有本事,你们也学着他去讨好老师啊。不仅如此,就连袁校长,也会高看他一眼呢!
咱们呐,就老老实实的干活儿挣表现吧!人家罗旋要想得来一点荣誉,简直就是跟捡来的一样。哎,比不成...”
“屁!校长、老师他们,都把罗旋夸成了一朵花,把他当成宝贝一样的。哼,我真还没看出来他有什么本事。”
敬老院院里里。
那些学生们有一些怪话、酸话,罗旋对此充耳不闻。
懒得搭理他们!
自己还有正事、大事要操心呢。
今年的气候,非常的异常。
这是一个非常、非常罕见的暖冬。
以至于南归的燕子,早早的就飞了回来,在荣威县这一带衔泥巢君屋。
罗旋倚靠在敬老院的大门口,看着忙忙碌碌的燕子。
心中不禁有一丝担忧:早些年,由于众所周知的原因,以至于鸟儿们的栖息地,受到了相当规模的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