牌”香烟,拆开给罗旋递烟。
嘴里陪笑道:“嘿嘿,罗旋你别跟我计较,这都是口语对吧?咱巴蜀人家,嘴里龟儿子、格老子的满天飞,那都是习惯对不对?”
罗旋没接他的烟。
而是从自己的兜里,掏出红另一盒“战斗牌”香烟,抽出一根,叼在自己的嘴上。
却并不点着火。
田大傍见状,脸上难堪一笑。
罗旋这个动作,用意已经很明显了:那就是自己不愿意抽田大傍的烟。
顺带显摆了一下:罗旋的烟比他的贵、比他的好。
其实,
罗旋也觉得这种行为,非常的搞笑、也很幼稚肤浅。
就像后世,
人家从远方打工回来的人,身上好不容易掏出一包华仔。
而在村里横的那些家伙,却淡定的从兜里掏出了一包“和天下”...特么,还是好贵好贵,远超100块钱一包那种!
这就难堪了...
算了!
管他的呢!
这种无聊的攀比风气,自己既不是第一个,也不会是最后一个跟风的。
偶尔装这么一个肤浅的逼,也...蛮爽。
“嚓——”
田大傍将烟塞回自己的上衣兜里,然后又掏出一盒火柴,擦着一根洋火,给罗旋把烟点上。
罗旋吧嗒了一口,顺手就把燃着的香烟,递给蹲在一旁准备看热闹的火夫头,“叔,以后别这样挑事儿了。
日子本就过得艰难,何必还互相摧残?大家和和美美的、过个闹热年,那不好么?”
老王头接过烟,难堪一笑,没说话。
心里却在暗想:罗旋你是洋辣丁,而且还是个头很大的那种。
那个狗曰的田大傍,他就是个豁辣子。
咱这不是想看看,你们到底谁更厉害、谁能把对方给刺得满身青包吗?
反正闲着是闲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