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大傍,你说谁是狗曰的?”
罗旋倚靠在大食堂门槛上,而卜耀明则站在罗旋身后。
其用意不言而明:卜耀明这是在替罗旋站队呢!
只见罗旋和卜耀明二人,冷冷盯着肩膀上扛着铺盖卷、满脸风尘仆仆的田大傍,
罗旋冷声问道:“怎么?你这个曾经的生产队民兵队长,这是想和我们狩猎队,较量一下枪法吗?”
“噗通——”
“啊?罗旋,你...你怎么也在这里?!”
田大傍吓得把肩膀上的两笼铺盖卷,猛地给丢到地上!
“我,我曰了狗了!老王头,你个鬼东西害我!”
都到这个时候了,
田大傍他再怎么傻,也能反应过来了:
刚才火夫头和自己打招呼,那是故意在自己面前提起罗旋....靠,这是老王头,在故意给自己挖坑呢!
被吓得不轻的田大傍望着罗旋,磕磕巴巴道:“你,你咋在我们生产队里?这眼看着就要过年了,你、你咋不回你们生产队去呢?”
自从上一次,
田大傍在稻田里打滚,他在疼痛难忍之中,又扣动了板机,不小心开了一枪。
最后,
大队部本着治病救人、息事宁人的态度,放了他一马。
干部们并没有给田大傍的头上,扣上一顶“恶意破坏农业生产、擅自朝着无辜群众开枪”的罪名。
要是这两个罪名,给田大傍安在头上的话,保管叫他吃不了兜着走!
其中任何一个罪名,起码都能送田大傍吃不了兜着走。
最终大队部里,并没往死收拾他,只是撸掉了田大傍‘4生产小队民兵队长’的这个职务。
没有了民兵队长,这个光环护体。
田大傍就如掉了毛的鸡,在生产队里,就再也猖狂不起来了。
实在是受不了社员们的冷嘲热讽。
无奈之